杨秋池将自己这次前来庆阳府叫杨踏山返回京城的缘由细细说了。
听了父亲的这番话,杨踏山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不过,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杨踏山离开驿站来到衙门捕快班房找成子琴,她没在,一打听,说是身子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杨踏山已经隐约猜到了成子琴为什么生病,径直来到捕快班房后面成子琴的住处。
杨踏山想起那一天下雨,两人在这房间里说话时的情景,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抬手轻轻拍了拍门,没人应。又拍了拍,这才听到成子琴懒洋洋的声音道:“谁啊?”
“子琴,是我!踏山。”
“啊~!”里面传来一声低呼,那声音中却隐隐含着情不自禁的喜悦,“你等等!”不一会,门打开了,成子琴神情淡淡的站在门口:“进来吧。”
杨踏山迈步进了房门,见炕上被子还零乱堆着,转头过来,好生瞧了瞧成子琴的脸色:“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不太舒服,不想去当班。”
“你是总捕头,你不去,兄弟们怎么办呢?”
“不是还有你吗?”成子琴走到床边坐下,随意整理了一下床单。
“我?我就是要来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和我父亲他们返回京城去了。”杨踏山在圆桌边的凳子上坐下。
“哦……”成子琴的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神情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就是来跟我辞别的吗?”
“是啊,我们两出生入死,在鞑靼兵千军万马中一起生死搏杀过,情同手足,怎么能不和你说一声就走了。”
成子琴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终于,一颗晶莹的眼泪慢慢滚落了下来,急忙一侧身,抬袖子擦掉了泪水。
杨踏山站起来,走到成子琴的身边,挨着她坐下,伸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子琴,跟我走,好吗?”
成子琴身子又是轻轻一颤,抬起泪眼望着杨踏山:“你说什么?”
“跟我走,”杨踏山坚定而充满热切地说道,“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欣喜之情在成子琴眼中闪现,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杨踏山道:“子琴,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总是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似的,我……我不敢和你说,我也知道,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对吧?”
成子琴扭了一下身子,低下头,娇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