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应该不会做这样没有意义、不过脑子的事情。”
“咱也觉得不会,但凡事都有万一。”
“那么……臣去找镇妖处的人看看吧。”
“不用!”朱元璋抬手制止他,“让标儿去做。”
刘基还是有些担心和犹豫。
朱元璋却朗笑起来:“咱的儿子,咱心里清楚,那小兔崽子精明,你放宽了心。”
这话头明明是他挑起来的,又给他自己结束了,刘基深切地怀疑这只是他找来想要夸儿子的话术。
无奈地笑了笑,他刚想说点关于军武布置的事情,就似乎有所察觉,看向了一条船。
这艘船很宽敞,很漂亮,也很巨大。但在船队中,只不过是普通的一艘。
可是这条船的甲板之上竟然放着一把椅子,椅子边上侍立着两个无脸的纸人,各拿着一把纸伞,为椅上坐着的人撑着。
这两个纸人阴森森的,已经足够可怕,可它们服侍的人却还要更恐怖,那简直是看一眼就要叫人尿裤子了。
此人脸色苍白,白的像是暴雨后死寂的冷灰的天空,毫无生气。他的脸色白,可竟然还穿了一件墨黑色的衣服,更显出肤色上的诡异,只看一眼,就使人心头发麻。
这个人好像也是纸做的一般。
“……邪术。”
朱元璋侧头:“你说什么?”
“船上有人会邪术。”刘基皱眉道,“这门邪术似乎主聚阴气,元帅你看——”
“那一艘船的上空,乌云明显要多些。”
朱元璋眯着眼睛看过去,确实看出了不同,天上的云不多,都是白色的,只有那一朵略微发黑,像是雪上的泥痕般显眼。
“这个人会邪术,能影响到战局?”
“即使是邪术,也要遵循因果报应,这样大的一场仗,除非他想要受天雷轰顶之痛苦……”
“天雷轰顶?承受了天雷轰顶,他就能改变战局了?”
刘基果断道:“不行,此人只会当场暴毙。”
“那就行了。”朱元璋盯着主舰,“你多看看他就是,有情况再通知咱。”
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扯缰绳,两腿一夹,扭转马身下了山坡,只留刘基一个人在上面在注视着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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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推移到不久前。
陈友谅先是领着船队顺秦淮河直下,赶赴江东桥。
康茂才告诉他那里是座木桥,只要把它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