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社社长这么要害的位置,尤其还是以如此戏剧性的方式,想不让人印象深刻都不可能。
等到咒身符效果真正解除,算时间已是整整过去二十四个小时,在这种最热闹的日子,被公开处刑整整一天,饶是姜子衡心理素质再强大,也是心如死灰。
经此一事,别说制符社社长之位,短时间内他恐怕连校园都不敢再轻易踏足了。
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啊。
看着姜子衡一言不发黯然离去的背影,剩下一众制符社成员集体沉默,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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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连那个讨人厌的姜前任都识趣走了,你们该不会想要赖账吧?”
王诗情兴致勃勃的帮着林逸打开局面,说起来,这可都是她的策划,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姜子衡大概死也不会想到,他这一切悲惨命运的源头,仅仅源自于小丫头一个异想天开的奇葩念头。
如今他一走,剩下制符社众人群龙无首。
即便是姜子衡的死忠铁粉,此刻面对林逸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毕竟这事儿早已闹大,根本不是他们想赖就能赖得掉的。
但是,就怎么让林逸上位,他们一个个又都不甘心。
能够炼制出双面阵符是很强,单论制符造诣,他们确实无人能够与林逸抗衡,可谁说制符能力强就一定能当社长的?
何况话说回来,社长之位关系到方方面面,压根不是他们自己就能轻易决定的。
“想要当我们的社长,好歹先要得到学理会的许可吧,否则就这么自说自话,谁认你啊?”
那个女性制符师梗着脖子冷哼道。
林逸一愣:“学理会?”
见他这副茫然的反应,对方不由更加嗤之以鼻:“连学理会都不知道?就这样你还想染指社长之位,真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其余一众制符社成员彼此相视一阵,也都不再说话,各自散去。
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林逸,赵老笑着解释道:“这倒也确实不能怪他们赖账,从程序上来说,你确实需要得到学理会的认可之后,才能正式接任社长之位。”
林逸诧异:“学理会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些都是常识了,不过看你的样子从来没研究过,老头子我正好无聊,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赵老饶有兴致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缓缓说道:“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