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家里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叫我大哥就行了。”高凌云很开心的笑着伸手在古田了消瘦的肩膀上拍了几下。
“好,大哥。”
“嗯,坐!”
两人坐下来,高凌云才把经过说了。
原来朱市长把那封信交上去了。结果检查组发现信不全。问朱市长,朱市长说不可能啊。检举信放在保险柜里,没有人动过。于是,就打电话联系检举人,结果电话号码错了。联系不上。检查组就说这种不留真实电话号码的检举信属于匿名检举,而且检举信内容又不全,没有具体事情经过,也没有相应证据,按照规定不列入组织调查范围。
上午的时候,朱市长终于联系上了检举人。可检举人拿不出证据,只要求找黄琳娜调查就清楚了,检查组去了歌舞团,得知黄琳娜昨晚上已经去美国耶鲁大学音乐学院进修去了,进修时间一年。而且市歌舞团证明早就收到了录取通知,只是一直在办手续,刚刚办好。检查组说检举人的检举没有事实和证据,也无法核实,没有立案。还批评了朱市长一顿,说以后对这种捕风捉影的检举应该不予理睬,必要时可以对这样的检举人进行思想教育。
古剑秋听到这,忍不住笑了。
高凌云却没有笑,反而叹了一口气,对古剑秋说:“这件事你帮我了,我跟你说实话。你应该已经见过我老婆,她是我一个村的,小时候老辈就定了娃娃亲,后来我考学上了大学。我娘一个人在村里,身体不好,她就当是儿媳妇一样照顾我娘,让我安心学习。所以毕业之后,在老辈的安排下,我也出于感激,就跟她结婚了。”
“结婚不久,她一次意外,摔伤了脊椎就瘫痪了。后来,我开始当一个单位部门的负责人,经常在外面应酬,她就开始怀疑我有外遇,整天跟我吵架,不管我怎么证明都没用。那段时间我真的快疯了。她开始蛮不讲理,跟以前的善良温柔完全不一样,变得跟泼妇似的,歇斯底里的跟我吵架。后来我发觉不对劲,就找医生给她检查,说是间歇性精神病。到京城复查,也是这个结论。”
“于是我就找医院给她治病,药吃了好些年,可是没什么作用,反倒越来越严重。先后治了六七年,治不好,我绝望了。从她摔伤之后,一直到我们离婚,其间差不多十年,我们没有夫妻生活,我等于是一个单身汉。”
“那时间很多人劝我离婚,包括他们父母,也说让我跟她离婚,不能拖累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给钱让她能维持下半辈子生活就行了。可是,我不同意,虽然我跟她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