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仪一时慌了神,赶紧走到门口去找人,左佳音她们三个闻声迅速赶来,见夏凤仪的房间里一片狼籍,那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也被孟天楚扫落在地,而孟天楚也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坐在夏凤仪的床前,阴沉着脸,鲜血已经将地上浸湿了一大片了。
谁也没有见过孟天楚生这么大的气,大家都小心翼翼于是谁也不敢说话。
左佳音走到孟天楚身边,蹲下身子,先是看了看孟天楚的脸,然后轻声地说道:“老爷,你的手必须要包扎一下,不能再流血了。”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蹲在那里,一脸小心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禁难过起来,事情只是自己想的,还不一定就是那样,怎么就冲动成这样呢?害得她们跟着自己一起担心,自己是一家之主,自己都不能沉住气,她们又如此安心呢,想着都觉得不应该。
孟天楚于是赶紧站起身来,用另外一只手将左佳音扶了起来,说道:“我没有事情的,你不要蹲着,身子不方便,坐下吧。”
大家见孟天楚的气色缓和了许多,也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把孟天楚扶到床前坐下,然后让飞燕给左佳音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坐着给孟天楚清洗伤口。
夏凤仪见孟天楚的手背上到处都割的是小的伤口,心疼地说道:“早知道这个镜子是可以砸烂的,倒不如还是用从前的铜镜好了,至少手不会有事,天,留了好多的血。”
孟天楚笑了笑,说道:“你可是要知道这面镜子的花的银子可以买十面铜镜了,这个镜子照人多清楚啊!”
夏凤仪嘟起嘴来,说道:“以后不买了,怕是京城都没有几家这么奢侈,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禁打的镜子,还是铜镜好了。”
孟天楚用另一只手拍拍夏凤仪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疼我,没有事情的,刚才是自己生气了,一拳下去,这西洋镜也打碎了,下次我再托人从京城你买一面,我不打就是了。”
包扎好了之后,孟天楚让大家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将信的内容大致给大家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信我们暂且不管是不是殷家的人写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谁会针对我孟天楚。就算是那殷家人写给我的,那我就更想不通了,那一家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温柔道:“要不找人查一下殷家的底细,不是佳音说,那家人很长时间没有出来和官府作对了吗?”
左佳音道:“那人只给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大概就是不想让我们去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