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便离开了。
严管家笑着对孟天楚说道:“那四妹哪里是个缺钱的女子,你啊,大概又伤了她的自尊心了。”
孟天楚愕然地看了看严管家,严管家只是一笑,然后站起身来,望着四妹远处的背影,说道:“你以为就你孟公子看得出来,而我却还蒙在鼓里的吗?”
孟天楚:“我不知道严管家什么意思?”
严管家哈哈大笑几声,说道:“你啊,还真要我说明白啊?好吧,我刚才见你给钱的时候,其实就知道你是有心在试探四妹,其实那几个散碎银子在我们看来真的不算什么,你大概想如果她挑其中稍微大一点的也说的过去,可那最小的折算下来还不抵我们四碗藕粉,再是一个有出息有骨气的穷人家的孩子,也不会做亏本买卖。”
孟天楚见严管家句句都说到自己心里去了,心里不禁暗自佩服这个人的心思缜密,但嘴上却不说话,只微笑着。
严管家见孟天楚笑了,便继续说道:“而且,她送的那一个罐子我虽没有见有多少,不过我看你接过的动作,就知道里面并不是象她说的那样没有多少,至少还有一大半吧。这样,她不就更亏了吗?我看她说话做事,绝非是一个愚钝之人,不但不是愚钝之人,而且还十分地聪慧,既然是聪慧的,那么又何必让自己吃亏呢?如此说来,那女子就是刚才那几个人要找的小姐。”
孟天楚笑道:“我看严管家心思缜密,如此说来,你便猜出那女子便是之前那几个家丁要找的人?”
严管家看了看孟天楚,两个人相视而笑。
孟天楚拧开那罐子的盖子,发现里面竟还是满的,悠然地散发着玫瑰的香味。
两个人看着那四妹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严管家道:“那几个家丁也真是聪明。”
孟天楚点了点头,心想是的,那几个人大概已经看见了凉亭里的四妹,于是才故意说出那番话来,拿着那一罐玫瑰蜜,两个人朝着来路往回走。
“是啊,当那几个家丁在亭子外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纳闷,那四妹竟十分专心地给我们的藕粉碗里放着调料,一点也没有回头看热闹的意思,其实她越是这样,越容易产生怀疑。不过,看那几个家丁的穿着,如果四妹真的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还出来卖什么藕粉啊?”
严管家点点头,道:“那就难说了,我们不是当事人,自然不了解她们心中所想了。”
孟天楚:“兴许只是觉得深闺寂寞,故而才乔装出来耍这些把戏,哪里是为了赚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