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条绳索是不是你们得福绸缎庄做的?”
杜琴看了看,点了点头,道:“是的,没有错。”
孟天楚:“我发现这条绳索好像看不出有什么荧光粉啊。”
杜琴笑了,道:“他们镖局一般是一年换一次,时间长了,荧光粉自然就磨光了。”
孟天楚马上说道:“那从前的绳索呢?”
杜琴:“那我们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他们扔掉了,或是继续留在身边用吧。”
孟天楚心里有了一个数,想了想,道:“你知道在杭州的绸缎庄里有几家和你们一样是给镖局做专用的这样的绳索的?”
杜琴:“应该有好几家,但是只有宋家镖局用这种颜色,各家镖局为了有所区别所以不会出现相同的颜色。”
孟天楚:“那是不是你们一家给宋家做,有没有可能别的绸缎庄也会给宋家镖局做?”
杜琴:“荧光粉是他们给我们提供,所以不排除这个可能。”
孟天楚明白了,看来这个宋家镖局还是有疑点的,而且李谦扯下的这个绳索很有可能是他们镖局其中一个镖师没有丢弃继续在用的。
杜琴看着孟天楚,道:“大人,您是怀疑宋家镖局的人?”
孟天楚笑而不答。
杜琴:“您这次遇到的案子大概比从前的几次都会棘手一些。”
孟天楚:“你怎么看出来的?又是你的感觉?”
杜琴笑了,道:“不,如今我有了身孕,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过我只是这样一说罢了。”
孟天楚笑了,道:“怎么有了身孕吗?”
杜琴羞涩一笑,孟天楚:“好啊,这是好事。那你们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杜琴和李得福将孟天楚他们送出大门,杜琴道:“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奴家突然有些不安,请一定注意安全。”
孟天楚笑了,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吗?”
杜琴嫣然一笑,道:“身边多一些人手保护着还是好的。”
孟天楚:“不会有事,有他们两个就足够了。好了,走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杜琴:“大人,还记得那个我女儿喜欢的习捡吗?”
孟天楚:“自然记得,他怎么啦?”
杜琴:“听说乡试高中三甲。”
孟天楚一听,甚是高兴,道:“我知道那个小伙子会有出息的。”
杜琴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