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医馆里坐着的男人立刻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小的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注意就是。”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回去就打,哪里还有什么下次。”
蕊娘:“不过你真是莽撞了些,那刚才就是孟爷,我幸亏什么都没有说,要不你就是犯上了。”
那男人不满意地说了一句:“怎么叫犯上了?我又没有看见是谁,他坐在马车里面,我又看不见,再说,他也不是什么……”
白衣女子顿了一下,说道:“放肆!”
男人立刻不说话,偷偷地看了看那白衣女子,小声嗫嚅道:“本来就是嘛,人家现在什么都不是,姥姥和蕊娘……”
蕊娘狠狠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厉声地说道:“不许乱说,越说越没有谱儿啦,那是我们的二寨主,一朝是、朝朝就是了,下次若再让我听见,我撕烂你的嘴。”
白衣女子轻轻地甩了甩手中的马鞭,说道:“就是,该打的时候,嫂嫂不要心软,这些蹄子们就是该打。”
蕊娘笑着说道:“我看是少寨主您平日心软,对他们太好,所以才会让他们这样的放肆。”
白衣轻轻一笑,走到医馆马栓上牵出一头枣红骏马,一脚蹬上,轻身一跃,一个白影闪过,那女子已经坐在马上,对蕊娘说道:“嫂嫂说的是,看来我得好好的想一想了。”说完,一提缰绳,双脚夹了夹马肚子,然后轻吼一声“驾”,那枣红骏马带着那白衣女子飞快而去。
蕊娘和那个男人相互看了看,然后背着那白衣女子背影,笑了。
孟天楚这边觉得屁股是越来越疼了,只好回家去了。
眼瞅着要到家了,柴猛道:“孟爷,你这样回去后怎么陪客人呢?”
孟天楚苦笑一声,想了想,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街道,道:“有了。”
柴猛见孟天楚要自己附耳过来,便凑上前去,听孟天楚耳语几句,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孟天楚打了柴猛的头一下,忍住笑说道:“还不赶快去,就怪你,你还笑,快去!”
天幕降临,夜空星光点点,远处时而会传来一两声的狗吠和蛙声,凉风轻拂着树梢,让人不禁生出许多的困意。
老何头和几个门厅守夜的下人靠在门厅的横栏上东倒西歪地打着瞌睡,突然听见有人在喊道:“快来扶一把,老爷醉了。”
老何头马上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柴猛扶着孟天楚已经走到了门口,老何头皱了皱眉头,怎么一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