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听,觉得老何头大惊小怪了,大概最近频频出事,这个老头子都要吓出神经病来也说不一定,马上问道:“哦,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兴许是出去走走,怎么就叫二夫人换了迥雪了,吓我一跳。”
老何头马上从怀里套出一封信,递给孟天楚,孟天楚接过打开一看,只一句话,写着:“用我换你心爱之人,当是我温柔为夫君做对的唯一一件事情了,珍重。”
原来是这样,这丫头这么说风就是雨的,总不能自己昨天晚上一句重话,就让自己做这样的傻事吧,还说什么唯一一件对了的事情,真是荒唐,自己还以为是那殷家怕了自己,没有想到,是温柔亲自送上门去,好在那殷家没有将两个人女子都留下,否则就更糟糕了。
孟天楚立刻叫来王译,说道:“我必须回去一趟。”
王译点了点头,孟天楚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冷静地看了看还坐在石凳子上歇气的旺才,对王译说道:“将旺才他们放回去,旺才不是凶手,至于别的,等我将温柔找回来再说,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
王译也听见老何头的话了,只是听孟天楚说那旺才没有杀玉兰,以为是孟天楚着急了,胡乱说的,心想还是慎重起见,先答应着,暂且不放,等孟天楚将家里的事情办完再放他们也不迟。
孟天楚走了两步,见慕容迥雪还站在那里,便说道:“迥雪,愣着做什么,赶紧走啊。”
慕容迥雪道:“孟爷,你先走,我立刻就来。”
孟天楚听罢,只好将朱昊留下等她,自己和老何头先走一步了。
王译见孟天楚他们走了,便小心地看了看慕容迥雪的脸色,小声说道:“吃醋了?”
慕容迥雪愠怒道:“都什么时候还一心思开这样的玩笑,从前我承认我心眼小,不该只为自己着想,如今二夫人将我换了回来,自己却生死未卜,我还吃个什么醋啊,亏王大哥你想的出来。”
王译嘿嘿一笑,道:“那你怎么还不走呢?”
“我留下来只是想告诉你,孟爷不是随便说说的,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听孟爷的,将他们放了,你看那旺才刚才连端碗面都不行,而且左手拿筷子都不能夹住面条,不但说明他现在无力,而且还不是左撇子”
王译道:“杀人和是不是左撇子有什么关系?”
慕容迥雪嗔怪道:“是不是真不明白啊,左右手都不能使刀,你让那旺才怎么杀人啊!你别忘记了,那玉兰不但是被杀了,而且还是被肢解了的,他没有那个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