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精都激动的跳了起来：“老板，以前的大老板那么帅的吗？”

“哈哈哈，他一直都是那么的帅，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忍无可忍的，所以说，就你一个旁观者来看，他做错了嘛？”王哲看着小地精笑道。

若是其他人，王哲不会如此问，因为他们不配回答，项宁并不是什么人都配给他评价的。

但是小地精不一样，是真正被王哲视为自己人，视作家人般的存在，他救下了小地精的整个族群，而小地精何尝不是用余生侍奉王哲呢？

“那什么···嘿嘿，老板，要说实话吗？”小地精挠着头。

“实话。”

“那···那其实我刚知道那件事的时候，其实我内心所想的，跟普通人一样，觉得那的确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因为在域外世界，虽然种族内部会发生战争，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伤无数，但基本上都是两军，或者双方势力的火拼，虽然都是种族内部自相残杀，但也是为了建立一个秩序，完成一种统一。”

王哲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虽然，大老板也是那么做的，可是那种残忍的屠杀，甚至我不知道是不是传言中捏造的，就连孩子都没放过，毕竟战神山和索天塔也会从小培养一些学生孩子什么的，···确实会留下很大的污名，当然，这是在我不了解的情况之下，可是当我了解之后，铲除那些恶魔，并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心理负担，就比如现在画面中的那位阿瑞斯。”

小地精看着画面中，被项宁直接秒杀的阿瑞斯，他知道，这位阿瑞斯当年是项宁的弟子，也是项宁的队员。

可是他却是战神山所培养出来的人，不管是价值观，还是世界观，还是他们所效忠的人。

对于项宁来说，或许一开始，他只是想让自己所珍视的人，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必为了死亡而担惊受怕。

可是逐渐的，当项宁亲手将那数十万的英灵躯体给下葬之后，当项宁驾驶着代号为英灵的舰队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表面了，项宁继承了那些英灵的意志，此生的项宁：“不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人族······”

所以，或许现在不了解真实情况的人，会觉得那时候的项宁，会那么的残忍，让人族血流成河，甚至差点酿成人族在域外的兵力不足，差点被魔族攻破的现实，无数次在灭亡的边缘徘徊。

那时候的人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那怕是度过去了，也有很多人觉得那时候，或许只是运气。

因为只要走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