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只是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别的什么,他看见慕容迥雪郑重的样子,然后再看看孟天楚,还是摇了摇头。
“你们不要问我了,我都认了,我已经很后悔,很懊恼了,若不是我一时糊涂,吴家小姐怎么会死在我的手上,为人师者,我愧对了先生这个称呼,死了,大概才对得起那吴家小姐。”
孟天楚见贺丁心意已决,只好作罢,让王译将贺丁带到牢房去。
慕容迥雪:“这个案子,天楚你以为到了刑部会怎么判?”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案子,听吴哲的意思,贺丁是必死无疑,贺丁自己是个秀才,自然对大明例律知晓一些,看他的意思好像自己也是死定了,虽然贺丁没有说杨氏给自己吃了什么药,但直觉告诉自己,自然不会是什么毒药,虽然他口口声声喊杨氏叫毒妇,那么就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那杨氏虽说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但毕竟保养得十分好,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氏这个年龄正是饥渴的时候,那贺丁干瘦如柴,应该是不能满足杨氏了,所以杨氏大概心狠了一些,恨不得一次掏空了贺丁,这才让贺丁一时间招架不住,导致神情恍惚的。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不说话,便道:“天楚,你在想什么呢?”
孟天楚回过神来,“你以前见过类似的案例吗?”
“听说过,但不是我们仁和县,也不是杭州府,而是从前听我爹说起过,说是北方的一个案子,也大同小异,当时定的是‘绞监候’,后来到了刑部,听说争议很大,但最后还是杀了。”
孟天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说道:“杀了?”
慕容迥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难怪吴哲那么信心百倍,贺丁也是心意已决,可是孟天楚总觉得事出有因,如果真的杀了,那贺丁岂不是有些冤枉了。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患得患失的样子,说道:“你觉得若是贺丁和我之前说的那个案子一样被杀了头,是不是冤枉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
慕容迥雪俏皮一笑,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啊!”
孟天楚见四下无人,轻轻拧了一下慕容迥雪的脸蛋,说道:“就你鬼精灵!”
慕容迥雪娇媚一笑,道:“不过我也觉得贺丁这个事情和之前那个案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贺丁身体有恙,再说那杨氏也说了,她给贺丁吃了什么药,贺丁才会神情恍惚的,这样的话,也不能完全怪贺丁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