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淇倒是不避讳,大方的说到:“是的,那个时候他大抵不知道彭贺喜的夫人也不是一个好捏的柿子。”
“听说您还教训了他?”杨秋池想起了那一砚台,那个大嘴巴翠环已经把这件事传出去了,这倒是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爵爷直接可以问我,是不是我杀了他。”水婉淇微笑着,笑得很甜。
“不不!”杨秋池连连摆手,“彭夫人多心了,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听到你对他一顿教训,真是大快人心啊。嘿嘿嘿。”
水婉淇笑了:“我自小随父亲在戏班子,练了一些上台的皮毛拳脚,他彭四要想欺负我,却也不太容易。”
“哦?呵呵,彭夫人一定让这彭四好好吃了一顿苦头吧?可惜我们调查的时候,也就听了些皮毛,没能目睹彭夫人的手段。”
“嘻嘻,爵爷您过奖了,彭四那死驼背对我毛手毛脚的,我一气之下,就用砚台砸了他脑袋一下。”
水婉淇那一砚台将彭四砸了个急性硬膜下出血,虽然只是引起彭四死亡的次要原因,但是,这属于刑法因果关系中的多因一果,所有的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行为人,都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只不过,根据各自的原因行为在因果关系中的原因力大小,其量刑会有所区别而已。
杨秋池担心的是水婉淇拒不承认用砚台砸过彭四,由于当时只有一个目击证人翠环在场,如果两人串通不承认,而自己又找不到其他证据证明这个事实,那可就难办了。
现在水婉淇已经承认,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杨秋池还不准备立即拘捕水婉淇,他要继续查那个主要行为实施者,反正这水婉淇一个弱女子也逃不到哪里去,再说了,她还不知道自己那一砚台是导致彭四死亡的其中一个原因,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杨秋池决定把这件事查得更清楚一点,继续问道:“这彭四真是色胆包天,居然敢打彭夫人的主意,虽然彭夫人国色天香,是男人都会动心,可他彭四算什么东西,动动心思也就罢了,还敢动手动脚!彭夫人算是手下留情了,换成别人,说不定早就拿刀砍死他龟儿子了。”杨秋池说得高兴,忍不住冒出一句蹩脚的四川话来。
水婉淇咯咯娇笑,挺了挺已经高高耸起的胸脯,扭了扭身子:“爵爷,我真有那么美吗?”
杨秋池正要说话,宋芸儿抢在前敲边鼓:“美~!彭夫人当然美了,要不然那彭四怎么会跟苍蝇围着……那个什么似的,那么垂涎您的美色,趁着彭老爷子不在旁边,来勾引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