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道:“好,那玉兰家的狗该是长了眼睛的,你不会说是那狗自己将自己毒死了吧,我看你又如何自圆其说,你将玉兰家的狗毒死做什么?”
旺才没有想到孟天楚知道了这件事情,顿时有些慌张了起来,眼睛看着手上的伤口,低气也明显不足起来,嘴里含糊地说道:“笑……笑话,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了那臭娘们家的黑狗,你别冤枉我啊,小心我到杭州府去告你们衙门的人诬陷好人,找不到凶手就来给我下套儿,我告诉你,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狗……狗不是我杀的,人……人也不是我杀的。”
王译冷笑两声,点点旺才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人?你将人家家里的新媳妇强暴,然后害的人家上吊死了,一个家就因为你弄的是家破人亡,你还是好人?”
“你说……说什么呢!我……我……我没有啊,别……诬陷我啊!”
“闭嘴!你再说我诬陷你,我就用这刀把子敲掉你一口的牙!免得你见谁咬谁!”
孟天楚道:“你女人说的,难道有假?”
旺才一听,这才偃旗息鼓,呲牙咧嘴地说道:“那个挨千刀的,看我不回去收拾她,几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他妈的,这个死娘们儿……”
王译用刀把子捅了旺才一下,道:“好了,别在这里骂个不停了,你既然做了就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说吧。”
旺才呸了一声,也不知道吐谁,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一直在远远观望的慕容迥雪走上前来,指着旺才说道:“我记得你了。”
旺才抬头一见是这个水灵灵的俏佳娘,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贪婪地笑容,戏谑地说道:“记得我什么了?”
慕容迥雪走到孟天楚身后,说道:“我记得我们那次去玉兰家的时候,那个站在墙上,给我们说就是柱子杀了玉兰的人就是这个人。”
慕容迥雪一说,大家好象都记起来了。
孟天楚哦了一声,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男人,你怎么知道是柱子杀的人,原来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难怪在里正家听说柱子放回来了,吓得碗都打烂了,怕自己做的丑事被我们发现了吗?”
旺才狡辩道:“我做什么丑事了,不就毒死人家一条狗吗?那狗一天见谁都咬,吵得我不能睡觉,师爷就杀了它,不可以啊?又不是杀人,难不成你们也要让我为狗抵命罢。”
孟天楚道:“你倒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得很,不过你不会那么凑巧在玉兰死的那天晚上将那狗毒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