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这是机密,你就这么拿来和别人打赌?”
“嗨呀,哥,大家迟早会知道要和谁打的!别说是我了,城里的老百姓也会知道的,不是陈友谅,就是张士诚嘛,你就帮帮我吧。”
朱标笑了笑,摸着朱樉头发的手向下伸去,捏着他的后脖颈,把人扭转了个方向,一手推在他的后背,顷刻之间,也没见他使什么力气,就把人推出门外去了。
“好,我中午就去问问爹。”
卧在角落里的六出白,在朱标眼神的示意下,两脚蹬在门上,彻底把朱樉关了出去。
朱樉虽然被推出去了,但得到了承诺,开心的不得了,在门外扒着门框,高兴道:“谢谢哥!”
“我会告诉爹,就说是你让我问的。”
朱樉哀嚎一声:“别啊!哥,别,我错了!”
大厅里确实在开会。
但这里并不如朱樉想的那样,是在开一场如何打仗的大会,而是在讨论另一个问题。或者说,他们讨论的不单单是开战的问题。
朱元璋坐在一个带扶手的木头椅子上,下方分别站着两列大臣,一边是文臣,一边是武将。
所有人都表情肃穆,恭敬地立着。
李善长站在文臣那列的第一个,率先出声,拱手对着上座的朱元璋道:“元帅,胡三舍的事情,臣认为不妥,此人不该杀。”
“哦,你怎么想?”
“胡大海军纪严明,自从您起兵以来,就一直领兵作战,战功显赫,且从未有过滥杀无辜、奸淫妇女的行为,这次的事情,算是小事,不至于如此重罚。”
朱元璋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李善长见状,捋了捋胡子,继续道:“现在战事紧张,陈友谅有动兵的意思,张士诚也向来不够安分,牵一发而动全身,还是小心为好。”
“其他人呢,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刘基双手拢在袖子里,神色冷淡,站在文臣那列的第二个位置,也就是李善长身后,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朱元璋倒是看见他这一眼,觉得很有意思,说道:“伯温,你说说看法。”
“臣认为该杀就要杀。胡三舍公然违反大帅的命令,在婺州用粮食酿酒,影响极为恶劣,大帅要立威,怎么能网开一面?”
“若是网开一面,别人再私自去酿酒,大帅又该怎么处置?难道只要是有功之臣的子嗣,就能赦免一切罪过不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