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画着略显密集的白点,其余部分则是神秘的图腾与纹路,绝不是凡物。
这是钟馗在某个古村里发现的傩面,村里的人将傩面供奉在庙里,日夜严加看守,每逢节日由最为德高望重的老人请出傩面,而后戴着起舞,几千年来在上面的凝聚的信仰与灵力让它足以挡住任何人任何鬼神的窥探。
一见到它,钟馗就心生喜意,为此屠了整个村子,不论男女老少全都杀光,扔进了井里。
到手以后,除了作为郑宁和的时间,这个面具简直就是长在了他的脸上,走到哪里都带着,生怕高百龄和泰山府君看出他暗藏的秘密。
日子越过越久,这副傩面他也越用越熟悉,果然没有任何人和鬼能发现他的问题,钟馗也就逐渐猖狂起来。
他自信就算是神仙亲至,恐怕也不能再看出他的真面目。而这些年来,他用这个办的坏事,比海边的沙子都要多。
但是世事无常。
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怎么也让无法理解,总有一些人,怎么也让人无法想象,超出了规则的束缚。
现在这个人就是朱标,这样东西就是他的眼睛。
他死死地盯着钟馗,右手攥紧了楼梯下用来支撑的木头柱子,几乎要把它给生生折断。
邹普胜最先察觉出不对劲,扯着他的袖子把人往回拉,小声低低的,焦急地问道:“朱,林公子,你怎么了?”
“那个钟馗,就是引我们过来的郑宁和。”朱标没有在意他差点说出来的真名真姓,冷冷道,“我今天算是真的明白什么叫做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什么?”赵轻涯惊诧道,“这个钟馗是……那么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呢?他们又知不知道郑宁和就是钟馗?”
“这已经不重要了。”朱标道。
不重要?怎么会不重要?
赵轻涯还想再问,看着朱标的脸色,却意外感觉心中一惊,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沉默下去。
大厅里头,纪有福看时机差不多了,登场出来粉饰太平,说道:“哎!钟大人,钟大人!这事情是小事,牛头马面不想付钱就不付嘛。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给彼此留个面子。”
谢必安笑道:“这话怎么说呢!纪老板,你心善也就罢了,我可不能白看着你让别人欺负呀!”
“我这里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虽然生意不太行,总是亏钱,但是也不差这一顿两顿的。就这样算了吧,谢大人。”
“不成,你亏钱都是因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