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台问她要身份证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带。这时,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把身份证给了服务员。
梁开博拿了门卡走在前面,她底气不足地跟在后面。他刷卡进了房间,她在门口踌躇着迟迟没进,他手撑在门框上盯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似有魅惑人心的魔力,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随着门的落锁声,她吓得一抖,警惕地看着他问:“你,你也要住这?”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打开房间的空调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脱掉了上衣。
她吓得连连后退,瞪大眼睛看着他问:“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把衬衫随手往床上一扔,步步向她逼近,声音低沉有力,“你说我现在想干嘛?不是你说要来酒店的吗?”她咽了咽口水,别开头不敢看他,“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梁开博好笑地问,“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用手把他推开,烧红了双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顺势往后退了退,闷声笑了起来。她被耍了,恼怒地瞪着他,他笑完后云淡风轻地往浴室走,回头看了她一眼问:“一起?”
她攥紧拳头真想揍他一顿!他合上浴室门,没一会,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听着水声心乱如麻。这几分钟里她度日如年,她想直接离开,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他也只是在逗她玩,肯定不会想跟她发生什么的,而且在法治社会他还敢违法乱纪不成。
浴室门打开,梁开博穿着浴袍出来,对她说:“浴缸的水干净的,泡个澡。”
她跟他擦肩而过,他说:“别泡太久。”她慌忙点头,进了浴室慌忙上了锁,然后确定他已经走开了才脱掉裙子,将身体没入热水里,任温暖包裹自己,水温刚刚好。
她把自己沉入水底,四肢百骸在渐渐回温,感觉又活了过来。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她慌忙从水里冒出头,胸腔被水呛得狂咳嗽起来。
“怎么了?”他冷着声音问。
她下意识抱着自己的身体,警惕地问:“没,有事?”
“我去找他们了,等会把杯子里的东西喝了。”他的声音依旧很淡漠。她脸上写满了失落,但还是客气道了谢。
房门的落锁声,彻底让她卸下了防备。她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感觉水温一点一点在消失,她只好起身冲了个澡穿上浴袍出浴室了。
吹干头发,便看见桌上泡了杯黄色液体,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