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有人的意料,小家伙似乎明白我们是在救它,停止了吼叫,主动把头钻进去不说,还担心自己会被勒死,又强行伸进来一条腿。
“瞧见没有?”。
小雅兴奋的直拍手:“它多机灵啊”。
不光机灵,还出奇的温顺,拉上来以后,乖乖的让她抱在怀里,耷拉着白尾巴尖,一动不动。
要不是那张大长脸,我真怀疑这是条狗。
它脖子上有伤,象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说不定又是那个白罗山人,所幸不太严重,但浑身滚烫、四肢无力,呼吸中有一股又苦又腥的味道。
“以后就跟着我混了,懂不懂?”。
小雅点着它的黑鼻头:“得给你起个名字,叫啥好呢?哥,你帮我起一个”。
“山妖”。
那双眼睛给我一种迷离的感觉,少了些动物的凶猛,如同混杂了人类的感情,只是言语有别、无法表达而已。
小雅不太喜欢,听着象是“山药”,自己想了几个,无非是“将军”“当当”之类的,俗不可耐,突然“呀”了一声:“它是个小美女啊,还是个小帅哥?”。
“我瞧瞧……”。
李八眉伸手去掀小狼的尾巴,冷不防“嗖”的从脸前扫了过去,回头一口咬住了袖子,“呼呼”的往回拽。
“活该”。
小雅笑的前仰后合:“谁叫你动手动脚的,我们可是个小姑娘,对不对?”。
我正站在旁边看热闹,远远的望见山洞里灯光一闪,接着猛的熄灭。
“坏啦,把小云彩给忘了”。
山洞应该不会太大,一眼就能看清,她却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是累了吗,顺便歇歇脚?。
等我们跑过去,发现小丫头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压着手电筒,双眼紧闭,右手抓着一根枯树枝形状的东西。
十几厘米长,分不清颜色,不是灰就是黄,似乎还透着点绿,顶端沾有黑红色的液体,象是血。
人已经失去知觉。
我让李八眉把她拖到山洞边,靠着石壁,一边掐人中、一边拍打脸颊。
洞里弥漫着一股异香,如兰如麝,拼命的往鼻孔里钻,耳朵仿佛被塞住了,渐渐失聪,眼前也不再是小云彩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快速重叠的影像。
一个高悬的金字匾额、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一个被长发缠住的婴儿、最后是一面铜镜,映出一只无比丑陋的猫。
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