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心底深处似乎住了一个疯子,在大声喊“要她,要她,还是要她”。
于是他便魔怔了般,折腾了整整一宿。
吩咐店小二打来热水,他抱着覃可去泡了热水浴。
看清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很是懊恼、自责。
在心底大骂自己是禽兽。
以至于帮覃可擦洗时,他特别小心。
生怕让她造成二次伤害。
很快帮她洗好,擦干水珠,将人放到了枕头上躺好。
许是太困了,覃可全程都没醒来,睡得香甜。
帮她掖被子时,瞧见她脖颈上那些痕迹,夏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左思右想后,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于是在窗外发了个信号弹,找来几个禁卫军在门口守着。
自己却去了街上找郎中。
几乎是他前脚一走,吕修远与一群玉林卫便找来了。
他的小白鼠很快找到覃可所在的房间。
几个守门的禁卫军拦上来,“夏统领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房间。”
吕修远蓝眸一颤,磨着牙道:“看着我。”
几人跟个没思想的木偶般,就这么看向他。
他冷冷勾唇,“让开。”
几人乖乖照做。
吕修远推门进去。
当看到榻上昏睡过去,满身暧昧痕迹的覃可时,他一双蓝眸里染满怒火。
砰——
气得他一掌击坏一张矮桌,发出一声巨响。
桌子腿碎木块乱飞。
这么大的声响,床上的覃可却丝毫未动,睡得很沉。
吕修远嘶吼出声:“夏峋,本相要你死!”
说完,他便抱着覃可离开了客栈。
待夏峋领着郎中返回来时,发现覃可不见了。
问几个守门的禁卫军却啥也不知。
他们似乎缺失了一段记忆,关于覃可离开那一段的记忆。
他又去问了掌柜和店小二,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到底是谁劫走了皇上,还迷惑了大家的心智?
嗖——
一支箭矢射来,夏峋一个后空翻躲开。
“咚”的一声,箭矢射到他身后的柱子上。
箭矢上还有一张纸条。
夏峋赶忙走过去,取下柱子上的箭矢,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想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