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这一刻。”
那声音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
吕修远一双蓝眸眯起,再睁开时眸光里布满了狠戾与怨毒。
说完坤衍便站直身体,退开一步,他正欲开口。
吕修远捏着他的手臂便朝一边拉去。
边拉还边道:“摄政王,借一步说话。”
末了他又对看门的一群人吩咐道:“都给本相看好了。”
“是,大人。”霜顺带头行了一礼。
他带着一排家丁,将门口护了个严实。
舟王刚想带人硬闯,玉王一把握住他手腕:
“去,看吕修远与坤衍在商量什么?”
舟王重重点了下头,大步朝吕修远他们离开的方向跑去。
覃可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跟了上去。
白域公主给她易了容,舟王发现了应该也认不出她来。
覃可沿着吕相府围墙走了一圈。
发现玉家军将整个相府围起来了。
每间隔不到两尺远,便站了一个玉家军。
怪不得两位藩王不急着闯进去搜寻。
就这程度的把守,莫说尸体了,恐怕连只鸟都很难飞出来。
好在那些玉家军只是这么站着,没理会她。
也是,她都易容了,他们已经不认识她了。
等她来到吕相府后门。
却见舟王整个身子都趴在门上,耳朵更是贴着门板在偷听。
覃可悄咪咪走了,她准备找个狗洞爬进去。
院子里的两人面对面站着,压根不知覃可的想法。
坤衍眸光深冷,“就因本王建议皇上和亲,取消选妃,吕相就要置本王于死地么?”
吕修远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坤衍的衣领子,怒道:
“本相杀玉秦不过是在给摄政王擦屁.股。”
坤衍眉毛微拧,扯开他的手,“吕相这话何意?”
砰——
吕修远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打得坤衍俊脸一偏,嘴角都流血了。
他站直身子,指尖抹了下唇角的血,垂眸瞧了瞧,捞起袖袍正想还击一拳。
却听吕修远继续道:
“摄政王不知道吧,醉晚楼老鸨那个姘头烂酒,将皇上是女儿身之事,捅破给玉秦了。”
说到此处,吕修远眸色愈发暗沉了三分:“玉秦是什么人?”
“他那么恨皇上,会干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