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等回宫了,皇上肉偿臣时试试就知道了。”
“臣幼时多病,由几个宫女姐姐照顾,日子一长,臣自然嗅出了她们每月有几日里气味的不同。”
“依臣看,皇上是女儿身吗?”
吕修远的声音很小很小。
小到只有覃可一个人能听到,听得她又羞又怕。
吕修远离她很近很近。
近到冰冰凉凉的唇瓣,都贴上了她的耳骨。
但他的气息却又是热的,比平时的他都要热上三分。
如一根软软绿绿的狗尾巴草,痒痒麻麻的,不断剐蹭着她的耳骨。
惹得覃可身体都跟着轻颤了下。
一股暖流如装满水的缸子,被硬物戳破一个洞。
水蓦地汇聚到一起,冲破那个洞眼。
争先恐后地冲出她的身体。
好尴尬,覃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她的姨妈血崩了。
害怕被发现,她彻底不敢动了。
原主这身子的敏感度,她真真的是醉了。
已到了她无力吐槽的程度。
比她演的剧本还戏剧化。
她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大型社死现场会发生在她身上。
一旁一直看着的夏峋。
听到“隐疾”二字,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黑螺寨,茅厕里。
皇上裤子退到脚踝处,白色大裤衩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露出一双雪白嫩滑的小腿。
那白色大裤衩上有好些红艳艳的血迹。
他眉毛都拧成了麻花,难道皇上“痔疮”又发作了?
可这次皇上并没有如厕。
莫非是走路太多,导致皇上屁.股肿了,血崩了?
那可是皇上的秘密,可不能让旁人瞧见了。
这么想着,夏峋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袍子。
走上前,拉开吕修远,将袍子盖到了覃可身上。
还把她扶了起来。
夏峋靠覃可耳边小声询问:“皇上痔疮发作了吗?要臣帮皇上打掩护吗?”
覃可先是一惊,随即一双小鹿眼亮了,瞧着夏峋猛点一下头。
这夏峋还真是好善解人意。
这会儿覃可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长了翅膀的小天使。
太可爱了。
真是她的救星。
就这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