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当然能辨别出来这是什么声音,但思及隔壁所住之人,戚屿又有点不可思议地抬手掩住了嘴唇。
他有点混乱地想,司泽和宋溥心也是情侣么?
可大白天的,司泽拒绝参与正经的商务谈判,和助理在房间做这种事是不是有点没分寸了?
……
“怎么了?”傅延昇从后面过来。
戚屿赶紧退回来,关上玻璃门,把那些声音关在外边。
“没什么……”他转身道,“出去逛逛吧?”
“你不是说累了,不休息会儿?”傅延昇道。
“现在休息,晚上没准睡不着了,撑一下吧。”戚屿说。
傅延昇没有反驳,庄园廊道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水墨山水植物画,角角落落都装饰着精美的艺术品,很值得观赏。
两人在园内转了一圈,边看边聊,绕到庄园后门,恰好碰见黄骏文和叶钦如他们捣笋回来,几人围观了一下挖到的冬笋,农人根据笋的嫩度推荐了几个合适的菜式,直接送去后厨。
晚饭时司泽来了,宋溥心却没出现,但司泽身边没人关心一个生活助理的去向。
见司泽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戚屿脑海里又响起那一阵压抑、隐忍的声音——那显然不是司泽的发出来的。
他忍不住问:“宋助理呢?”
司泽道:“他身体不大舒服,不来吃饭了。”
叶钦如闻言也是一愣:“宋助理是不是身体不大好?上次我们一起去燕城出差,他好像也总呆在酒店里。”
戚屿:“去燕城?”
叶钦如:“上个月我和司总一起去燕城见过苏竟。”
司泽笑笑,说:“他来了也吃得不多,不用管他。”
当晚没来吃饭的还有严秀,俞莲在饭桌上颇有些尴尬地解释,严秀身体也不大舒服,晚上也不能作陪。
下午喝茶时俞莲说要和严秀再讨论讨论价格,晚上严秀不来吃饭,不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内部有了分歧。
果然晚上的饭桌上,俞莲绝口不再提价格的事,只陪他们聊了些风花雪月。
饭后有人组局打牌,司泽看上去兴致挺浓,问戚屿要不要一起,戚屿对此不感兴趣,拿调时差当借口推托,说想泡个温泉早点休息,司泽也不勉强,但傅延昇却被黄骏文强拉着留下了。
戚屿独自回房,见一个服务员一手端着托盘站在司泽房门口,一手拿着房卡,似有些犹豫。
他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