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苗哲道:“哪里算什么习武,只是平日里练练拳脚,当是活气血,练筋骨,我们苗家三代学医,自然是知晓强身健骨胜过药的道理。”
孟天楚道:“那四夫人想是才进门的原因,习武的时间不长,因为身子还是不好。”
苗哲道:“并非这样,苗家不是人人都习武的,只有我和大夫人,我原本也是不学这个的,只是自小身体也弱,爹就让我和她一起练习,爹说她身体底子好,适合学硬功,而我弱,则只能学一些强健筋骨的内家拳脚。”
孟天楚赞叹道:“没有想到,苗家还有这般好功夫的人,我就是喜欢,但是就学不好,一天受不得这样的苦。”
苗哲想是没有心情和孟天楚说什么习武的事情,毕竟自己才离开家里一天,这已经是翻了天,他都愁的快要疯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别人讲什么功夫,又碍于孟天楚是衙门的人,得罪不得,只好哼哈的应付着,一看就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孟天楚自然是看在眼里,于是问道:“四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好象身体很是不好?”
苗哲想是在想别的事情,见孟天楚这么问,就随心地答道:“雪儿原是锁儿,也就是我家大夫人家乡族长的女儿,因为我两年前陪锁儿回去给她爹娘扫墓的时候见到心生爱慕,于是向她爹提亲,他爹家中有三儿四女,雪儿是老五,我原想雪儿不同意的,没有想到她居然同意了,于是就给了聘礼一同和我们回来了。这个丫头说是从小就身体不好,想是家中孩子太多,再说也是在农村,生她的时候正是冬天,所以想是受了一些苦,一直是小病不断。”
孟天楚见苗哲只有在说自己这个四夫人的时候还有一些话说,于是就接着问:“那四夫人都在吃些什么药呢?”
苗哲道:“都是锁儿在给她配,若不是锁儿,我们雪儿哪里会那么快就为我们苗家开枝散叶呢。”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你家大夫人在给四夫人配的药里还有一些帮助生育的药?”
苗哲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也知道锁儿也是心切,她一直不能生育,玲儿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虽然生了一儿一女,她就是很少过问,这些我都是可以看出来的,小小虽说身体康健,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直也不见动静,她着急,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孟天楚心想,这个大夫人未必是心好,知道这四夫人和林黛玉的身体相差无几,让她这样的身体去怀孩子,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可奇怪的是,苗哲也是学医之人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