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友生点点头说:“是的。老四从军之前没有成亲,在从军期间,他的父母都病逝了,只剩他一个。所以,他是我们四个中,写了信却没有寄出的人只有他。他说没有人可以继承他的遗产,这笔钱他一定要活着用。而我的父母在这二十年里也先后去世,只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为了没有后患,我把妻子杀了,然后对儿子冒充老四,这样即便将来计划失败,也是老四带他们去的,他们只会找老四,而不是找我。我可以继续用我老二的身份活下去。这是我最后的退路,没想到,还是被爵爷看穿了。”
云子惊讶地瞧着陆锦屏说:“哥,你到底是怎么看穿的?又是你的那个神奇的道法吗?”
陆锦屏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了那张他们四人血手印的书信,说:“这上面有他们四人发毒誓的血手印,上面有他们的落款姓名,这给了我做法查证他们身份的最好凭据。我的道法可以辨认血的归属究竟是谁的。我在洞口发现了那一滩血,经过比对,我确定那一滩血就是老四的。既然老四已经死了,那眼前的这个老四当然就是假的!”
“我又进一步确认洞底死去的那个老人他的血跟书信上的老大的是吻合的,所以他是王世多的父亲,老三的尸骨是在另外一条山洞里,这是我刚刚才知道的,尽管没有见到他的尸骨,但是影响并不大,因为老三的女儿江筱舟相貌清秀,跟张友生相去甚远,怎么看都不会像一对父女,反倒是老二姚东才,跟张友生长得有几分相像,所以刚才的洞口我提取了你的唾液,就是要证明这一点。”
云子惊讶地说:“难道你能通过口水就知道他是不是他儿子吗?”
这涉及到亲子鉴定问题,通过两个人的唾液口腔内黏膜拭子和血液拭子DNA比对,就能作出是否是有亲子关系。非常准确的鉴定,现代高科技的东西是没有办法跟这些人说清楚,所以陆锦屏只是含糊地笑了笑说:“是的,看来我的道法还是很准的,证明他们就是父子。”
云子想了想,又有些不解地问陆锦屏说:“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你说你是从洞口里面那一摊血发现是老四的,而且你当时就断定老四已经死了,因此这张友生是假冒的,这才引起你的警觉,从而发现了他的阴谋。对吧?”
“是的。”
“可是,”云子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你作出判断的时候,假的张友生当时并没有说他已经杀死了老四,而是刚刚才说的,那你当时是如何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