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呢?
总之昨天晚上死去活来。
迷迷糊糊中,舒年甚至梦到了如来佛祖带着十八罗汉来缉拿她。
说她犯了大大的色戒。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酸背又痛,尤其是小腹以下,像是被鞭挞过似的,疼的根本爬不起来,像提着两根软绵绵的面条,别提多累了。
门口传来了响声。
舒年下意识的翘起头,就看到儿子已经用小脑袋把门顶开了。
傅祁安哼哧哼哧的爬进来。
一直爬到舒年面前的地毯上,扬起自己圆咕隆咚的小脑袋,似乎在控诉的质问妈妈为什么还不起床,“啊啊啊!”
大概是往前伸脖子的动作太快了,傅祁安一不留神,像个小乌龟似的翻倒在了地上。
傅祁安迫不及待的要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新世界。
他看到天花板上有一个小朋友!
傅祁安那双黑咕隆咚的大眼睛像葡萄似的滴溜溜的直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啊啊啊的在喊妈妈。
似乎在说上面还有一个小朋友。
甚至两只小手还张着,要去找小朋友玩儿。
这时候。
傅宴深进来了。
直接走到儿子面前,将儿子滴溜了起来。
傅祁安眼巴巴的看着天花板上的人又多了一个爸爸,好奇怪!
舒年轻轻的咳嗽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像针扎似的,欧亚嘲哳,结果昨天晚上临了了,这人还一直在夸她声音好听。
含羞带怯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傅宴深一眼,“快把宝宝抱出去。”
傅祁安的脖子都要仰断了,傅宴深将自己儿子的小脖子捏回来,“不用急着起床,老太太带着白家老爷子出去烧香拜佛了,那对墨水跟着沈相思去宠物店了,傅晋安带着温栩栩去玩了,一个废物一个傻子,老子还得加派人手跟着他们,他们能玩什么?”
舒年:“……”
“你乖乖休息,我带着这个小东西去公司。”
舒年嘱咐了一句,“你不许再转我儿子了。”
傅宴深在床边坐下。
弯腰在舒年额头上吻了一下,“乖乖,辛苦了,再睡一会,我让厨房里煲了虫草汤,一直给你温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好好补补。”
舒年嗯了一声,声音软软的。
浑身都软软的。
傅宴深似乎有些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