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吧？你在胡说啥？”

王欢道：“你少装，瞧你那德行，你难道不知道学院之鬼吗？”

“哎？”万俟寒表情愕然，看她那模样，真不像是装的。

王欢也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也错愕道：“你不知道？”

万俟寒怒了：“小子，把话说清楚，我该知道什么？今天你说清楚了倒还罢了，要是说不明白的，老娘请你吃大脚丫子，把你踹的明天都起不来床！”

王欢当下就把事情一说，万俟寒的表情越发诡异了。

王欢错愕道：“你好歹也带过一届学员了吧？居然不知道这事？”

确实，万俟寒已经带过一届一年级的学员了，凤九洐那一届学员就是她带上二年级的。

按说凤九洐他们那一届也必定是有被淘汰出去的平民子弟吧？万俟寒会不清楚？

万俟寒道：“这事情我还是真的不知道，我来学院的时候，那一届学员只剩下一年就要升二年级了，当时全班二十六人，我接手到他们升学，一个可都没少。”

“二十六？”王欢有点被震撼住了。

要知道，学院三年一招生，一年级学三年。

每一次招生的数量基本都是固定的，也就是一个班三十二人。

万俟寒带的上一届学员也是甲等班。

也就是说，上一届的甲等班顺利晋升到二年级的，居然就只有二十六人，足足少了六个人！

那六个人，不用问了，都是被淘汰掉的平民子弟。

这淘汰率是不是也有点太吓人了？

王欢沉吟片刻道：“那么上一届的其他两个班呢？他们各自有多少人升上二年级？”

万俟寒摇头道：“不存在其他的两个班，一年级的下半学期内，乙等和丙等班就会合并，我带的那一届最终升上二年级的就是两个班，甲等班和乙等班，人数也是基本一致的。”

王欢听的心都凉了，乙等班和丙等班合并成一个，升上二年级的居然也只有二十六人？

那么剩下的人就是都……恩。

王欢忽然间明白了，那个应天北的大哥应天南，为什么要将所有的平民学员整合起来。

那并不是因为单纯的嫉妒世家子弟，而是单纯的为了求存啊！

他们平民学员的淘汰率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一些，而且淘汰就意味着死亡。

万俟寒见王欢不言语了，于是问道：“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学院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