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恶趣味又来了,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殊不知这几句话说完,贺兰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压根就承受不了这种结果。
她不是最爱自己的吗?可听她这样维护着净尘,贺兰殷又不敢确定自己的重要性了。
他摸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她在意过。
突然想到被刺客刺杀那次,是桑宁舍身救了他。
从这点看,他不信在桑宁心里他不重要。
应该说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一个不在乎的人去死。
然而,桑宁是正常人吗?
她一心求死,是个不想活的人。
恰巧那个时候她看准时机,单纯为了自杀,并非考虑过救不救他的问题呢?
贺兰殷大脑疯狂脑补着一些东西,一时间听到桑宁维护净尘,立刻忍不住说:
“呵呵,一个被长照寺开除的人,也配仍然用法号?”
“那你几个意思?”
望着醋精一样的贺兰殷,桑宁逐渐也没了耐心,单手托着下巴。
“桑桑,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都病这样了,身体也脆弱不堪,他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嘴?”
看到桑宁有些生气的迹象,贺兰殷心底一下没了底,害怕她发怒语气也随之一软。
??
他原来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啊?
那没事了!
“别什么都往人家身上赖,或许是我太猛了没有刹住车呢?”
桑宁双手环抱起来,笑吟吟的道。
“你太猛了?”贺兰殷瞪大眼睛,思路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嗯啊,太猛磕肿了。”桑宁粉粉的手指,在自己的薄唇上摸了摸。
“你慎言!”贺兰殷立刻提醒道,神色说不出的慌乱,生怕外面的大臣或者侍卫听到。
“我看你根本就是没有刹车!”
“话说,刹车是什么?算了,不管是什么,总之就是你故意的!”
他们周边可都是人啊,不是就他们两个。
话说回来,哪怕就他们两个,也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信口开河啊。
桑宁俨然不说几句虎狼之词,就像不会说话了似的。
“慎言什么?本来就是,不让人说呀!”
看贺兰殷这副胆小的模样,桑宁心底笑翻了笑麻了。
她就喜欢看他紧张担心的样子,于是继续面色严肃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