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周戈渊恭敬的行礼便退下了,还遣散了院内候着下人。
谢德音看着所有人在他面前屈膝卑躬,心中颇为自嘲。
这朝野上下,还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吗?
婬人.妻女,强取豪夺,排除异己,滥杀无辜。
那张血书历历在目,字字句句她都不敢忘......
谢德音身形一晃,回了神,而此时,她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拥在了身前。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紧紧的拥着她,如他手中的权势一般,让她透不过气来。
能反抗吗?
要反抗吗?
那状元的夫人未必没反抗过,可是落得个什么下场?
谢德音仿佛催眠一般,让自己在他怀里不要那么僵硬,之前不也做到了吗?
他就这么拥着她,一句话没说,好一会,谢德音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在他怀里娇软可欺的挣扎了一番,语气中带着哽咽的委屈道:
“王爷自重。”
周戈渊听着微嗲娇软的声音,便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对她的冷落,昨夜杏花楼中,每刨出一具焦尸,他的心便悬起来一分,看到不是她,再落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