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虽然输了，也没有完全输！”

“至少，你们离不开这里，就一辈子呆这儿吧，烂在这里！”

“是鬼翼的人找你的吧？”我问道。

魇魔笑了。

“是，这是交易，任何人只要付得起价钱，都可以找我。”

“什么价钱啊？”我问道。“能帮我回去整死他们不？”

“一命换一命。”这玩意儿缓缓说道。“要我去杀他们，你就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打住，这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他。“那么，说出他们的下落呢？这个代价是什么？”

魇魔愣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个没代价，作为你赢我的奖励，我就告诉你吧。”

“他们，就在你的黑白公寓里。”

我的神色顿时僵住。

“你是说，他们去对付我朋友去了？”

魇魔笑道：“他们还没那个胆子，黑白公寓的老板，也是我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