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抱着项宁的手，低声道：“哥，你还会离开吗？”

项宁和项小雨的手十指相扣，项宁轻声道：“对不起，哥哥必须去域外战场，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其他人。”

项小雨眼眶有些泛红，从小到大，都是项宁挡在她的身前，每次她想做些什么帮助项宁的时候，总是能力不够，本来她觉得自己达到了四阶八星的修灵者后，就能够帮上项宁的忙了，可是，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她觉得自己好没用。

“别想那么多，你很优秀，你可是我的妹妹，而且你现在还小，努力修炼，说不定未来哥哥还要你保护呢。”项宁嘿嘿笑着。

项宁说这句话的后半段是开着玩笑的，但是项小雨却意出了别的意思，域外战场她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两天她接触过，也询问过一些问题，知道域外战场非常的危险。

比这一次破界门还要危险，她已经亲眼看见数以万计的人死去，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哥哥死去，自私吗？或许自己太自私了，可是我就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了。

未来，她不敢想象，项宁从域外战场回来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但隐隐约约知道，回来的人，都是英雄，也都是···荣归故里，无法再上战场的······她不敢想下去了。

项宁也没说话，只是手握得更紧了些，过了会，项宁道：“哥哥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要多久？”项小雨好像没听见项宁的话一样，问出了一个问题。

“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更久。”项宁摇着头道，没人比他更清楚人族的弱小。

他强大吗？项宁觉得自己不弱，至少能称之为战略级武力，可是面对魔族一个中型舰队而已，就差点回不来，有人觉得他很强，甚至联邦都将他的战斗视频给放出来振奋士气。

可是项宁明白，他凭借的是破绽洞察以及战斗本能，和数量众多的兽核才撑下来的。

那攻击的密集程度已经达到项宁的极限了，只要炮火强度在增加十分之一，那么他就会吃不消，别说坚持几个小时了，十分钟他都坚持不了。

是的，人类就是如此的弱小。

项宁有句话没说，他甚至都觉得人类无法抵挡真正的魔族大军。

现在他们遇到的，不过是极小的一部分，小到魔族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项宁对未来充满了担忧，现在他的希望都寄托在系统身上了，虽然项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晚上，项宁躺在床上，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