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尽是驱逐的意思,“还不走?”
薄辞深虽然不愿离开,可又怕惹恼了她,只好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房门被轻轻关上,室内重新恢复安静。
南明鸢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眼,她起身把门反锁后躺在床上,看着瓷白的天花板,南明鸢毫无睡意。
门再一次被敲响。
南明鸢下床,一开门,就对上一铺柔软的湖蓝色的被褥。
往上是薄辞深那张俊逸的脸。
“晚上温度会下降,我给你送一床被子。”薄辞深温声道。
“不用了,我房间里的被子够厚。”南明鸢说完便直接把门关上。
吃了个闭门羹的薄辞深对着面前那扇冰冷的门,脸色黑沉。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南明鸢又开了好几次门。
敲门的都是薄辞深,不是送热牛奶就是送水果又或者是给她送其他的东西,面对他送上门的温暖,南明鸢全都将这些列入深夜骚扰的范畴里,她统统拒收不误。
直到她第n次听到敲门声后,她忍无可忍的下床。
这个薄辞深还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了!
打开门她就对着薄辞深没好气的开口:“你就这么闲吗?你要是再来敲门的话,我立马离开!”
“砰!”
门被用力关上,薄辞深的鼻子险些被门砸上,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眸光晦暗的看着紧紧闭着的门。
这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个闭门羹了,送给南明鸢的东西全都被退了回来。
他一脸郁闷的回到了房间。
室内寂静十分,只能听见雨水敲击窗户的声音。
薄辞深双手枕着脑袋,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翻涌着墨色情绪,毫无困意。
想到今天黎洛对南明鸢的献殷勤,他心里憋着的那团火就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
蓦然间,他翻身下床,一把推开阳台的门。
南明鸢躺在柔软的床上,见门外许久都没薄辞深的动静,终于放心下来。
正准备入眠时,她忽然听到阳台处传来一道闷响,紧接着阳台的门被打开了。
她蹭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错愕道:“薄辞深?”
“你疯了?你忘记你现在还受着伤?”南明鸢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赞成。
“你在关心我?”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