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症状确实如姬渊所说。

云落眸光闪动，心里也有所不解。

澹台夫人所中之毒，姬渊当初来求助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

这是一种名叫“枯荣”的特殊毒药。

这东西既不是单纯的剧毒，也不是纯粹的药物，而是半毒半药，各掺一半。

中毒之人不会轻易丧命，但是症状却极为诡异。

一半身体毒素淤积，形如枯木。

一半身体药性充沛，生龙活虎。

两种相克的毒和药在身体里形成一个完美的平衡，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刚刚好保持在不至于让人丧命的平衡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