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后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史天泽会如何骂自己。

二天后，信使返还，说给史彪听，他们还不是最丢脸的那个，进攻汝州的史忠损失兵力达一千五百人，得到的战果寥寥无几，史忠已被史天泽褫夺职位，还被打了一百军棍，回洛阳城养伤面壁思过去了。

军队得来不易，一而再，史忠丢失了六千多人，几乎都是老兵，差不多是史家军主力的三分之一，当中还有不少骑兵！

虽然史天泽及时补充了兵员，但军队质量的下降是必然的，损失太大，所以史忠必须承担责任，带来的是不那么丢脸的史彪不被惩罚，史天泽只是嘱咐他小心为上。

史彪听得惊喜交集，惊的是史忠无论是资历还是本事都比他高上一筹，怎么会损失这么多人，喜的是自己不挨骂，连忙向信使打听史忠的倒霉经过，以从中吸取教训，避免自己也覆此辙。

……

史忠率二千轻骑兵到得汝州城下，守城的是川将蒲黼的同族兄弟蒲闻，手下官兵也是五千人，与许昌守军不同的是，汝州军当中一半是骑兵！

相比之下，许昌军只得一千骑兵。

骑兵多，是马多也，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孟之祥在成都平原养马，川军各支部队皆有分润，固然他的嫡系部队分多点，其他非嫡系部队中马匹数量也胜过川军外的部队不少。

蒲闻乃是蒲氏族人中的一等一高手，擅长骑战，他使双马刀，马身上带一轻一重两张弓，轻弓疾射，重箭远射，弓马娴熟，与蕃将别无二样。

汝州城的战斗情形与许昌城的差不多，史家军围城，把明军从上至下百般毁骂，明军还以口水，史家军骂战不敌，渐渐懈怠。

蒲闻天天上城观察敌情，除了看人，还看马。

看马有没有精神，有没有掉膘。

马其实是一种比较金贵难养的牲畜，和牛相比，马的肠道短，还不象牛那样有多个胃，能对草料进行反刍，所以马对草料要求比较高，而牛对草的要求没那么高，方便喂养。

马无夜草不肥有其道理，马白天吃的食物消化完了，忍饥挨饿，自然就不会长膘，所以必须给它添夜料。

同时，草料没有什么营养，要想马儿壮实，必须给马匹喂以米麦，少不得黄豆、花生，同时还要给盐，前面有提过马匹每天需要一两盐；长途行军这种高强度劳动马每天需要二两盐。

少了，马还是能活，但没了膘，活力就差了。

过得一旬（十天）后，蒲闻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