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模样？那是我未成佛之前的模样。”似乎早就知道墨陆仁会有此一问，金蝉子耸耸肩随意的说道：“灵山有一段时间其实是压根没人敢来听世尊说法的，哪怕世尊用大法力专门修了一条道路确保安全也是如此。因为那段时间灵山上各位比丘菩萨佛陀什么的，都长得......嗯........比较‘别致’。”

“而且那个时候世尊的脾气有点暴躁，每天讲完课后就顶着个明王相跑去欲界堵门，想要把波旬的手也给打折。当时灵山方圆几十万里基本没有人烟，反倒是波旬的欲界，隔三差五就有一大群人前去，搞得波旬天天在欲界之中扯着大嗓门说灵山和世尊的理念如何如何，是个人都不会去灵山听法。”

从金蝉子那无奈的表情之中，墨陆仁可以看到某个天天堵人门口的暴躁老哥，和一个仗着自家房子够硬在屋子里面开PARTY不说，还拿着顶级音响最大音量喷灵山的说法如何如何垃圾。

“波旬没被打死真是奇迹。”

谁说不是呢，金蝉子有些无奈，波旬那家伙仗着自己龟壳够硬疯狂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能活到今天除了是奇迹之外没有别的说法了。“当时气得世尊直接将灵山搬到欲界旁边跟波旬当起了邻居，天天就是跟波旬大音量互喷，你以为之后出现的佛经为什么那么多机锋、禅语？”

金蝉子淡淡的说出了佛教徒三观崩溃的事实：“都是天天互喷撕逼练出来的。”

“最后，世尊经过长时间观察之后，终于发现灵山和欲界为什么来往人群流量截然不同。欲界那边美女帅哥当牌面不说，里面也有各种休闲场所娱乐。那时候灵山上的各位的外表都比较寒掺，千手千眼，狮子头，大鹏鸟头，三头六臂什么的，世尊的明王相算是最好看的一种了。”

“所以之后世尊让灵山自上而下都换了一个面目，至少出门不会吓到花花草草和小朋友什么的。有什么人来了，也是让飞天出来跳舞撒花，多少也算是挽回点形象分。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灵山上的各位法身法相化身玩的特别溜，尤其是观世音菩萨，一手红粉骷髅玩的波旬一个化身直接皈依了。”

“哦，对了。”金蝉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脸严肃的警告着墨陆仁：“金箍因为被你力量强行撑坏了，我也不知道那个不可动情的禁制还在不在，这个你得回我那里问世尊才行。不过先提醒一下你，如果回去那里的话千万别现出你那三头六臂的模样。”

“波旬虽然被世尊喷的体无完肤基本不敢出声，但世尊可一直盯着欲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