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那位儒家的酒中剑也在不时打量着她,估计是感觉这女孩有点熟悉。
而秋问天则是,没少给他白眼。
虽然从身份上来说,酒中剑是她的师伯。
不过,现在她对儒家超凡十分气愤。
驻颜……驻你个头的颜!还我身材!
秋问天想到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再想起同样个子不高,但身材天差地别的陈余。
气的又吃了一大碗米饭!
她不止一次的和李长河抱怨。她本该如陈余那般引人注目,都是因为儒家超凡的驻颜害的她发育迟缓。
其实,李长河很想吐槽。你成为儒家弟子也才个把月而已……但毕竟欠了个人情,也就由她了。
至于,最不好受的其实就是潘科,他的心理压力很大。
因为,他在这里的辈分很低很低。
首先,道门的李昆是他的老祖。
二代弟子,也就是李昆的徒弟,哑女和她几位师兄师姐,是潘科的师祖。
三代弟子,就是这些始祖教导的弟子,其中一位便潘科的父亲,同时也是潘科的师父。
现在,还在山门看家。
潘科是第四代弟子和在场的道门高手们,差了两、三辈。
而这些人,却称呼他为道兄、道友之类的。让他压力很大。
另一边,李昆所在的圆桌旁。
一位五十来岁的女人扫了眼不远处的潘科说:“那位陌生的道友……用的是我们的法门?不是全真的?”
“不。”一旁的中年人回应:“的确咱们正一的法门。可我很确定,咱们师门中,没这人啊。”
另一个中年人回应:“他身上那不输我们二代弟子的浓厚因果。也不知道师父是从那找来的。”
“师父,该不会是您的私生……”一个中年人刚想开口说话,一直在喝茶的李昆就挥手拍在那股中年人肩膀上。
下一秒,那个中年人就被拍飞到墙壁上,在酒店的墙壁上撞出了一个显眼的人型凹痕。
现场为之一静,随后又再次热闹起来。
超凡们并不在意,反倒是告诫弟子们,不要学那位前辈乱说话。不然会被打死,并不是人人都像鬼手那般云云……
几秒后,那位中年人灰头土脸的坐回座位,低头扒饭。
李昆扫了徒弟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修炼不用心,话倒是挺多。多学学哑女。”
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