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黎升华和他的战友一起聚餐，所以他们把回程的时间推迟到明天。

姜枣特意去了一趟医院，得知了今天慕毅去开会，没有回来，她则在他家外面慢慢地等着，还没有等到了慕毅回来，倒是遇到了下班回来的程程。

“姜枣。”

姜枣懒得搭理程程，只是瞥了程程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你找我哥。”

姜枣生硬地回了一个字，“是。”

程程只是微微地皱眉，丝毫不在意姜枣的态度。

“姜枣，这次回来是准备离婚吧？”

嘿嘿……

姜枣本来想说是考虑离婚，不过想着他们离婚事情还没有办理正式手续，那也不算是安全离婚。

“没办成。”

话音一落，她特意盯着程程，看着程程的脸上的笑容慢慢凝滞住了，想想就觉得开心。

“你们不是说好的嘛。”

姜枣耸耸肩，故意叹息了一声，“哎……谁知道，纪明远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他不肯呀，要不你帮我劝一劝他，别这样反反复复。”

哼！

想让她难受！

她就让程程吃瘪。

三年后离婚！

你就等三年吧。

程程暗暗地咬着牙，始终不敢相信那天都闹成了那样，纪明远居然还不肯离婚。

“怎么可能，姜枣，一定是你不肯吧。”

什么！

她有什么不肯的？

“你要是不信，你去问他呀。”

她的话音一落，就遭受到了程程的一个白眼，“姜枣，你要是骗我，我跟你没完。”

“你跟我没完，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上一次你为什么不告诉纪明远我大出血了？”

“上次在纪家，你又是如何陷害我的！”

她忍无可忍，扬起了手，狠狠地扇了程程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你并不过分！”

“以后别来招惹我！”

姜枣转身，却看到慕毅就在站在她的面前。

“姜枣。”

“慕毅，你好。”

“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地谢谢你，我过来特意跟你说一声谢谢，还跟你再见。”

慕毅的眼底闪过一道惊慌，“你要离开？”

姜枣点点头，回应道：“嗯。”

慕毅的心头一颤，本来听程程说他们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