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起来。

只见他自嘲的笑了笑：“不管真相如何，沈兄向我讨还所谓的‘利息’，我都绝无怨言，这是世间的因果报应，有些事情，既然做了，便必须付出代价。”

“你倒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这么说来，你承认当年事情，是你本尊所为？”沈凌光目光如炬，声音愈发的冷冽。

一百年前，应少天主动来访青州，邀请他还有林雪怡同游，一道欣赏楚国的壮丽风景。

沈凌光欣然答应，并且一路上，他对应少天没有设下任何防备，将其视为真正的生死之交。

毕竟，这是一个关键时刻，敢赌上自己性命救他的人，沈凌光若是连应少天都防着，也未免太没有良心了。

可偏偏应少天，趁着他大意，偷袭了林雪怡，击穿林雪怡的灵台，让得林雪怡的灵灯都熄灭了。

若不是沈凌光后来进入冥夜古河，寻找到了涅盘花，林雪怡就无了。

原本沈凌光还抱有一丝幻想，当年之事并非应少天所为，可现在，对方居然大方的承认了，这倒是省去了他很多麻烦。

“我没有否认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可是，如果我说这不是我的本愿，沈兄信吗？我与沈兄，并非生死仇敌，并没有伤害你未婚妻的必要，后来知道沈兄为了此事，丧命冥夜古河，我也是难过了很久，自责了许久，现在见到沈兄原来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应少天苦笑一声，面上露出复杂自责的表情，接着说道，“虽然那件事情不是我的本愿，但是沈兄若是要为此向我报仇，我也不会怪罪沈兄。”

说完，应少天便目光坦然的直视沈凌光，听候沈凌光发落，眼神很真诚，做好了负罪的准备。

沈凌光却是听得眉头大皱，这家伙说话什么意思？

一会又是承认是他本人做得，一会儿又说这不是他的本愿。

“当年你是被胁迫了偷袭林雪怡？”沈凌光问道。

“非也，我没有被任何人胁迫，甚至在那个夜晚，我脑海里就是想要重创林雪怡，逼迫沈兄与我对决，只是没有想到沈兄后来为了那个女人，竟然直接闯入生命禁区，自此一去不回。”应少天摇了摇头。

“那你说什么不是你本愿？你这说话有玄机啊，打机锋呢？”一旁，白书凝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嘲讽道。

“哎，这正是事情的复杂性所在，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我记忆缺失了一角，那一角，或许才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我调查了百年，也没有复原那层记忆，或许，永远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