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方,找到比他大一岁的商远棠打了一架。
俩臭小子下手都不轻,愣是把对方的脸打的分不清谁是谁,胳膊脱臼,大腿骨折才结束。
兴哉的事,他儿子略胜一筹,养了一个星期又活蹦乱跳了。
眼前这小子,养了十天才出门。
商远棠闻言,惊喜的站起,“他没死?”
当年俩人打完架没多久,就传来他的死讯,让他痛恨又惋惜。
恨得是他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将他打败,惋惜的是,他难得遇上一个对手,怎么就死了?
他压着心中的雀跃和兴奋,陆承屹,十年未见,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陆仲擎和宋牧之望见他眼里的喜色,纷纷舒一口气,这次他们赌对了。
来者是友非敌。
商远棠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情绪,他淡淡的警告道:“既然是陆叔叔的儿子,那就是他们冤枉他了,深山野狼众多,难免遭罪,以后不去为妙。”
“那是自然,我会约束着他,以后不准他再去深山打猎,”陆仲擎端起茶杯感激的敬商远棠一下,“带我向你父母问好,这么些年,我也十分想念他们。”
商远棠端起茶杯恭敬的回了一礼,“多谢陆叔叔,我会帮你们转达。”
俩人又聊了会儿别的,见时间不早了,商远棠起身告辞。
陆仲擎和宋牧之方得胜把人送到茶山下,望着茫茫夜色,脸上皆是郁郁不得志。
“也好,终于不再提心吊胆了,”陆仲擎往回走,“那山里东西怕是被缴没干净了,承屹估计还不知道这事,
得胜啊,你让世亮先不告诉他是商远棠来了,就说此事以后不准再提,谁也不许再去山里。”
“是,我已经嘱咐过亮子,”方得胜还是担心,“那么多东西,就怕那三个小子舍不得,闹出事来。”
宋牧之道:“这事一定瞒紧了,千万不可让承屹知道是商远棠搬走了他的东西,让世亮去一趟秋婆那,让秋婆跟那小丫头说,让她劝劝他。”
他听宋澈说,承屹他一身反骨,可在沈家小姑娘那里,却软的跟猫一样,叫他往东绝不往西,没一点男人气概。
这话陆仲擎也知道,他回头盯了取笑他儿子的宋牧之一眼,“让梅香也劝劝你儿子,别整天满肚子坏水的指使我儿子瞎胡搞。”
他儿子是遗传了他老陆家的深情基因,疼爱自己的女人有何错?
“你儿子现在还在那山头上摘茶,那是我儿子